「清光、藥研,陪我走一段吧?」趁著夜色,審神者分別摸進清光和藥研的房間,把兩人叫醒。
「主..大半夜的,去哪?」清光揉揉雙眼、睡眼惺忪的問。
「...」臨時被叫醒,藥研整個人處於分不清四面八方的狀態、無法思考。
「不知道,可能去山上看日出、可能去溪邊踩踩水、可能爬上屋頂賞月賞星空、也可能三人騎著馬飛奔到沒去過的地方探險;總之,我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,但是,世界上大部分的人、通常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。」審神者說了一大串令人匪夷所思的話,讓精神渙散的清光和藥研更迷糊了。
審神者繼續說,就像說給自己聽一樣,「人或刀,都是一樣的,總是要有個去處,如果沒有,那就必須自己生出一個;路途上岔路通常很多、枝微末節到令人患得患失。任何時候仰頭看天空,看到的不是月亮就是太陽,就像原始人在山洞前瞪著月光一樣,但是我們常常,因為看不到去處絕望。連自己的倒影都查尋不到時,就用傷口呼吸吧?」
「總之,我們去看日出吧?三個人一起?」審神者終於說了清光和藥研聽的懂的話。
「還有,謝謝你們在我用傷口呼吸時、被他人用傲慢證明自己的錯誤時......在我身邊...呃...像霓虹燈一樣閃爍?」
「好好好,我們去看日出,去本丸的後山!」為了避免審神者再說出一串莫名其妙的話,清光拉著審神者的手腕往本丸大門走。凌晨微冷,藥研回房抓了一件薄外套披在審神者身上。
「主~~日出好漂亮!!幸好今天天氣好、看得好清楚」
「大將!!你看雲海!好漂亮!!」清光和藥研精神抖擻的注視太陽升起。
「嗯!回首向來蕭瑟處,也無風雨也無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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