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elated Posts Plugin for WordPress, Blogger...

2017年10月25日

[琛]刀劍亂舞一周年慶祝文 第一章

 苕的前言
2017/11/1是喻琛審神者就任一周年,高中模擬考作文滿是錯字隨便寫都可以拿輕鬆拿30分(滿分40),
審神者就任一周年慶祝活動每把刀都來個anbu小短篇創作不為過吧!
明年就任兩周年我們叫她幫每把刀刀都畫一張油畫,大家說好不好!






初始刀 清光光

「清光光~」審神者抱著半身大的抱枕、站在房門前,可憐兮兮的朝走廊黑暗處喊著自家初始刀。

「主?」清光揉著睡眼惺忪的眼,哈欠連連的走過來。

「這個本丸現在只有三個人、超冷清,我們一起睡好不好?」

「我剛剛也才覺得整個走廊空蕩蕩、毛骨悚然的...」清光終於覺得自己不孤單了。
「走廊盡頭那個古董鐘、到整點就會噹噹噹的叫,好恐怖啊~」清光低聲嚷嚷。

「同感...」整點的鐘響,像是夜半的幽靈哀鳴,劃破靜謐的幽暗緣廊,嗡嗡的餘音不絕於耳,「害我廁所都太敢去了。」審神者苦著一張臉。

「那個鐘到底是哪來的...」清光埋怨。
「...上頭的爛興趣...」審神者想想就生氣,上頭幹麻附庸風雅、撥一個古董發條鐘下來。

「清光你去叫藥研一起來啦、我們三個一起擠。」審神者拉著清光的袖口央求。

突然身後黑暗處響起一個人聲「叫我嗎?」

清光嚇得直接往審神者懷裡撲,位置沒算好,額頭不偏不倚跟審神者的額頭相撞,一人一刀痛的齜牙咧嘴。

「大將、清光...你們虧心事做太多了嗎?怎麼嚇成這樣?」藥研把竊笑藏進黑暗中。

「藥研你不要無聲無息出現好嗎?」審神者扶著額角,努力把痛出來的眼淚眨掉。

「一起睡吧?」藥研揮了揮手上的枕頭,若無其事的說。




而後隨著刀口增加、本丸愈發熱鬧,睡覺時間自然也就沒機會一起擠了。

「主?」清光驚訝的看著抱著半身抱枕、站在自己房間門口的審神者。
「清光~好久沒有一起睡了,今晚安定去遠征,我們一起睡好不好?」審神者揮了揮抱枕。

清光噘起嘴、嘿嘿一笑「我本來是打算今天窩去主房間裡的。」一人一刀相視一笑。


遠征完的安定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房間,為了怕吵醒同房的清光,小心翼翼的開門,看到清光和審神者手拉手、頭靠頭,酣然入夢,活像修學旅行的女高中生般清純。
輕輕的在審神者另一側睡下,頭靠著審神者的背,安定感到異常安心、隨即陷入沉睡。





第二隻 藥研

這是本丸草創時期發生的事。

因為人數不到十個人,閒置的房間和走廊看起來格外淒涼,
大概是為了互求溫暖,就算有了自己的個人房,到了晚上,眾刀還是習慣窩到審神者房間跟審神者一起擠。
審神者也是大歡迎,畢竟半夜隨便小聲地吆喝,就會有人陪自己去上廁所...晚來風急,門可羅雀的走廊,襯著夜半月影,淒淒慘慘戚戚,每每把審神者嚇出涔涔冷汗。

某天清晨,藥研翻身打算伸懶腰,確壓到緊緊靠著自己背的審神者。細微的感受到絲絲顫抖,藥研大驚失色起身查看。

審神者整個人蜷曲,痛苦的發冷汗。

「大將,哪裡不舒服?」繃著聲音,為了避免吵醒房裡還在睡的夥伴,藥研小聲詢問。

「嗚嗚...藥研,我覺得我要死了....」

此話一出,非同小可,讓藥研整個人一瞬間停止呼吸。努力找回自己的聲音,藥研難掩悲痛,摟住全身顫抖的審神者,不知該叫醒身邊的伙伴、還是連絡政府來救人。一時之間六神無主,眼淚奪眶而出。

感覺到脖子間的溼意,審神者用些許驚訝的語氣說:「藥研?怎麼哭了?」

「因為大將....」話梗在喉嚨,藥研艱難的努力制止自己眼淚決堤。

「呃....藥研,我只是經痛而已,幹嘛你一附如喪考妣的樣子?」審神者覺得有點莫名其妙。

「剛剛大將不是說自己要死了,還有經痛是什麼!?」藥研拔高音量,不知該為這場烏龍慶幸還是發怒。

「總之你們一輩子都不會體會啦,幫我去廚房拿杯熱水謝謝,不然我真的會痛死。」審神者說得一副事不關己。

藥研覺得自己狠狠被耍了一道,真心換絕情,重點是,耍人的事主自己還毫無自覺。

為了防堵再次被耍,藥研奮發向上,開始鑽研一些簡單的醫療知識。


-------------
藥研的房門砰的一聲被粗魯拉開,闖進一隻大俱利伽羅,張著淚眼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自己。「她....她...」嘴巴一張一合、聲音卻梗著發不出。

看著大俱利淚如雨,一臉悲痛至極...話說這冷清的傢伙還會露出這種表情...藥研冷靜的遞出一包黑糖薑茶即溶包。

看著他人遭遇自己當初面對的鳥毛烏龍,藥研感到暢快異常。





第三隻 秋田

審神者站在本丸大門、時不時地往外看,
「主~~!」甫出陣回家的秋田,看到審神者的身影,開心的飛奔上前摟住審神者的大腿,臉埋在審神者的肚子上撒嬌。

「秋田~江戶城好玩嗎?」審神者寵溺的掐掐秋田的嘴邊肉。

「好玩!好玩!!」到底是刀,天天賴在本丸跟審神者玩123木頭人也是會膩,
還是出陣去砍殺敵人更加暢快淋漓;秋田滿足的繼續摟著審神者,力氣大到審神者覺得自己小腹都要凹陷了。

「呃...秋田乖,放開我...」用力拔開秋田的手,用拆紙箱打包帶的蠻力。

「秋田太興奮了啊,主~回程還一路上喋喋不休的跟我們討論戰略。」一起出陣的陸奧走過來拍拍秋田的頭。

「如果主肚子裡有小孩,就會被你壓死了~」小貞一蹦一跳的跑來,大概跟鶴丸相處久了、徹底地染上鶴丸語出驚人死不休的惡習,小貞閃著金黃色的眼睛、促狹地說。

「咦!!!!!?」秋田一臉驚嚇,「誰的?」接著舉起雙手歡呼,「我可以當哥哥了?」

「秋田,小貞在打誑語啊!不要被他耍了!」審神者覺得胃痛。



「一期一振,你家弟弟想當哥哥耶~怎麼辦~?」審神者逮到機會又暢快的騷擾了一期一振一把。





第四 小夜

「小夜,你知道柿餅嗎?」
小夜坐在審神者懷裡,兩人閒置在大廳,有一搭沒一搭的瞪著電視發楞,
審神者似乎想到甚麼,突然啊了一聲,低頭問道。

小夜眼睛一亮,認真的看著審神者的眼睛,用力點頭。

「我啊,超~喜歡吃柿餅,尤其是家鄉的柿餅,有柿霜的那種,又甜又香,跟新鮮的柿子比起來,味道截然不同,但是都好好吃!」

小夜聽的眼睛都發直了,一瞬也不瞬的望著審神者。

「我剛剛想到,我買了一盒冰在冰箱裡,小夜我們去吃!」

小夜左文字一鼓作氣從審神者懷裡彈起來,抓住審神者的手腕,朝廚房的方向暴衝。
「小夜,慢一點、慢一點啦!!」審神者哀號。短刀的機動力不可小覷,拖著一個大人,還跑那麼快;耳朵聽見風咻咻吹的風切聲,審神者覺得自己快飛起來了。


整顆金黃色的柿餅,圓潤飽滿,像太陽一樣漂亮,小夜瞇起眼睛細細品嘗,嘴角不可抑制的上翹。

審神者雙手搭著下巴靠在餐桌上,看個小夜露出那麼幸福的表情,自己也很開心。

小夜捧著柿餅抬頭,認真的說:「主有想復仇的對象嗎?」

審神者愣了半晌,以前聽這孩子這麼說,只會難過他以前的遭遇,現在卻莫名覺得,這也許是這孩子笨拙表達感謝的方式。

歪頭想了想,「上次鶴丸偷吃了我的酒釀湯圓!」審神者控訴。



於是鶴丸國永當晚的飯後甜點被小夜和審神者剽竊來、一起分贓掉了。





第五 小亂

審神者和亂藤四郎肩並肩坐在緣廊上。
「這畫面好溫馨阿,主,你和小亂肩並肩坐在一起,簡直像母女一樣親暱。」經過的陸奧這樣讚嘆。

寒光一閃,陸奧被一把飛刀劃破臉頰。

「幹的好!小亂!」審神者轉頭對著陸奧齜牙咧嘴,沒形象的反手比劃出食指+中指;
看了看驚魂甫定的陸奧守吉行,還是心軟了:「去找長谷部拿ok蹦。」

「大將跟小亂肩並肩坐在一起,像親姊妹一樣。」藥研遞回小亂飛出去的本體。

藥研藤四郎獲得了坐在審神者跟小亂旁邊的權力。

「說吧,你們在討論什麼?」藥研翹起二郎腿,側頭看了看低頭沉默不語的自家兄弟。

「小亂說想出去修行。」

「這不是很好嗎?大將,讓他去呀。」

「又沒說不讓小亂去,我答應了阿,只是一想到好久看不到小亂,就捨不得...」

小亂突然側身窩進審神者懷裡,兩條細細的手臂緊緊圈住審神者的背,
審神者也緊緊回摟住小亂,
「小亂...出門在外要小心,遇到壞人就像你剛剛對付陸奧一樣,砍他!但是記得要砍死,不能手下留情,東西不要亂吃,地上的東西不要隨便撿,有人要你跟他回家絕對不能理他....。」

審神者哽咽了:「小亂....嗚...」,
小亂泣不成聲:「主...嗚...」

藥研閉上眼睛,從一數到十,再從十數到一,「你們,演夠了吧!」用力趴開兩人。

小亂鼻頭微紅卻沒有鼻音:「我會自己照顧好自己,不要擔心。」小亂保證。
審神者眼睛微紅卻不見溼意:「小亂要保重,我們會每天每天等你的信。」審神者摸摸小亂的頭,再把人拉過來輕輕抱了一下。

兩人一起望向藥研,眼神期待:「我們剛剛演得怎樣?」「小亂演技不錯吧?」

藥研:「有點浮誇...」慎選了一個最溫和的評語。


於是亂藤四郎堅定地往偶像派歌手的路邁進。






第六 前田

吃完午飯,審神者正從飯廳散步回職務室,
突然前田迎面跑來,往審神者身上用力一撲,把頭湊到審神者耳朵邊,
悄聲說道「主!幫幫我~」

審神者順勢把前田往自己懷裡摟,「怎麼啦?」偷捏前田可愛的小臉蛋,小小聲的問。

前田機警的左看看、右看看,跳下審神者懷抱,鬼鬼祟祟拉著審神者的手走到角落,墊起腳尖說: 「想送甜食給一期哥,主,陪我去挑!」

「好啊!!」覺得一期一振這個哥哥當得好爽,奇怪了,兄弟不是拿來鬩牆的嗎?
「要給一期驚喜嗎?那我們兩個偷偷溜出本丸吧?」

兩人左顧右看,為了不被任何人發現,還大費周章的從矮牆爬出去。

前田靈敏的率先飛身上牆,頑皮的空翻落地,引頸瞧盼望著牆頂,等著審神者翻過來。

審神者也不落短刀後,用在高中時期練成的爬牆功,手腳並用、俐落爬上牆頂...高處的空氣真清新啊!惹得審神者的冒險因子在血管中沸騰,開心地朝底下的前田揮手,眼角卻瞄到一個陰惻惻的身影,嚇得審神者腳步一滑,像中箭的大雁一般下墜...

原以為會摔得淒慘,抬眼看到一期一振穩穩地接住自己,一雙怒眼往下瞟。
審神者來不及緩口氣,就見一期一振黑著一張臉,疾言厲色的斥責:
「主上,您是翹課的高中生嗎?本丸有大門不好好走,拉著前田來爬牆!?如果剛剛不是我接住您,您會摔得多慘!?」

「那個...我會滑倒是因為被你嚇到...」

「還貧嘴!?你們到底爬牆想去幹嘛?」一期一振覺得胸口很痛,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怒急攻心嗎?

「一期哥...主她不是...」前田急著想解釋,

「前田不要幫主上說話,你們都太寵她了!」

「昨天聽一期哥說想吃蛋糕,我拜託主上跟我一起去挑!因為我們想給一期哥驚喜...」前田委屈的癟癟嘴,「我今天不要跟一期哥說話了!」可憐兮兮的宣示。

「耶?主...」求救的目光看向懷裡的審神者。

「我今天也不想跟你說話!」躍出一期一振懷抱,審神者牽著前田,頭也不回走了。


「前田走,我們買蛋糕給自己吃就好!」





第七 今劍

「主上,為什麼都不讓我出門去修行?」今劍仰頭看著審神者,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問道。

「因為岩融會覺得寂寞、岩融會很想你、岩融每天沒有今劍在旁邊他睡不著。」

「喂!!」岩融本人在一旁聽著聽著,覺得越來越不對勁。

「而且小今劍不是很開心常常可以跟岩融出去玩(遠征)嗎?」

「歐對呀!!」講到雀躍處,小天狗一蹦一跳。

「上次我們還溜去山頂上看日出,岩融把我放在肩膀上、好高好舒服,清光抱怨日出被樹枝擋住,但我看得好清楚!!」

「喂!!」岩融覺得頭痛,在任務途中開溜出去玩的事情,就這樣被抖出來了。

「我不會生氣啦,你們玩歸玩,該做的事情還是做得很好呀!」審神者安慰岩融,拍拍他的肩膀。

「總之...」回頭繼續對今劍動之以情。「這樣的日子很開心對不對?修行好累好累喲~」

「恩....那改天、等岩融可以去修行後,我們一起去好了!」今劍暫時被玩樂轉移注意,爽快的答應了。

「對付包丁用糖果、對付今劍用玩耍、對付我用"不跟我說話"....你真是越來越熟練了啊?」鶴丸踱步到審神者旁邊。

「最近讀了兒童心理學...開玩笑的,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。」
「我捨不得小今劍出門啊!」

--------------
知道今劍修行後會面對什麼之後,我家今劍一時半刻出不了門了,我就是怪獸家長!





第八把 小骨

「我沒有記憶...」小骨清透的大眼睛無神,臉望向天空,這樣嘆息。

「呃.....」審神者看出小骨心理的無奈,心裡著急、不知該如何安撫。

「沒有也沒關係啊,倒不如說,如果像我以前那樣、記到現在才羞恥勒,小骨,這是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啊!」

「所以你以前做了甚麼....」小骨悶著這句疑惑不敢發出來。

「爬牆翹課、上課睡覺、一群人大發白目,把老師氣到哭奔...一堆黑歷史喔~」審神者倒是好心,自動解開小骨的心底疑惑。

小骨無言地望著反而像是在炫耀從前豐功偉業的審神者,這種小奸小惡根本不值一提!!

「呵呵呵~這樣一講好像在提當年勇啊!」審神者自言自語,果然是在炫耀!

「而且啊,你的兄弟記得你、三日月記得你,他們一定知道你從前幹過甚麼壞事!」審神者拍拍小骨安慰道。

「主.....我家小骨,從以前到現在、徹頭徹尾的就是個好孩子,請不要把他誤導成他幹過甚麼糟糕事一樣!他又不是主上您!」一期一振率先發難了。

「嗯...確實是個禮儀端正的好孩子。」三日月邊啜了一口茶,邊這樣發表評論。

小骨覺得這些人都不能信任,一期哥疼弟弟疼到像自動安裝了弟弟濾鏡,無論弟弟怎樣都好好好;三日月自己就是個老人痴呆的糟老頭;審神者又是個信口開河的王八蛋。

「.....我要出門自己找答案!」幾天後小骨頭毅然決然的踏出本丸修行去了。





第九 小退

「小退好可愛喔~好想抱著他睡覺喔~」審神者望著在庭園和眾短刀奔跑玩耍的五虎退喃喃自語:「嗯!今天晚上再用床邊故事捕獲小退!」

「主上!」一期一振語帶警告,
「小退似乎越來越黏主上,都不太跟我這個為兄的撒嬌了,難道是主上從中作梗!?」

「一期一振你按在刀柄上的手可以拿開嗎?阿魯基我感到生命危險!」

「開個玩笑也不行...」一期一振往後一倒,大字形躺在走廊上,接著抱怨「小退之前還會怯生生的抓著我褲子上的口袋、央求我帶他去萬屋的...。晚上睡覺做惡夢,還會鑽到我棉被裡...」似乎講到辛酸處,一期一振抬起右臂胡亂地抹了抹臉。

「你這個、哥哥大人!形象阿形象!」審神者望著形象全無的一期一振,瞠目結舌,
「還有,那是因為小退修行回來,整個人勇敢了一圈...雖然可能是有大老虎在背後壯膽撐腰的關係....哥哥大人你不欣慰嗎?」

「吼吼吼!!嗚嗚嗚!!」一期一振翻了翻身,臉趴地,用手猛捶地板邊胡亂發出不明噪音。

「我房間有一套哈X波特,小退很愛聽。講到第一集而已,後面的234567集就交給你啦!哥哥大人!」





第十 愛染


「你看,這個愛染明王!很酷吧!」

「好帥好帥。」對密宗不是很熟,跟愛染明王更不熟,審神者如此敷衍。

「...」

「我雖然對密宗不甚認識,對愛染你喜歡的祭典倒是略知一二喲~」

聽到喜愛的關鍵字,愛染國俊眼睛一亮。

「就是喝酒、酒醉、倒地不起、把看上眼的人打包回家,這樣的活動呢!」

「祭典才不是那樣的!祭典應該是幹架、血流滿地、哀鴻遍野,這樣的活動!」

「你們兩個對祭典的認知都有嚴重偏差!」螢丸覺得自己有必要矯正審神者跟自家兄弟對祭典的錯誤認知。





第十一把 鯰尾


審神者不自量力的提出參與手合的要求。
「鯰尾~我也想學學打架的方法~~」審神者雙手拉著鯰尾的右臂左右搖晃,這樣子拜託任誰都拒絕不了。

「主想跟誰打架?」鯰尾啼笑皆非,明明只要一發號施令,本丸大夥就會想辦法痛揍欺負審神者的壞蛋,主竟然還想自己出手。

「現在還沒想到,但現在學著也沒甚麼不好,以免哪天需要過肩摔上頭的人。」審神者的發言永遠是那麼跳躍。



鯰尾默默算準了起跑的適合姿勢,等待審神者的動靜。
喝啊!凌空躍起,在審神者身後落地,調皮的戳了一下審神者的腰,

「啊!」審神者尖叫,手中緊握的木刀匡噹一聲掉落。

「嘿嘿~我贏了。」鯰尾當然不會對審神者使出全力,純粹以笑鬧的態度耍著審神者玩。

「鯰尾好奸詐,我怕癢耶!」審神者連連抗議,忽地轉身朝鯰尾的腰側攻擊。

「呃啊哈哈哈哈哈哈~~」料想不到有此一招,鯰尾癢得跪趴在地上。

自小跟自己的真•弟弟打鬧到大,審神者對於使用陰險小招撂倒對方非常有心得。

「俯首稱臣吧!!!」審神者狂妄的笑聲中充滿快意。


「藥研我跟你說,我早上撂倒了鯰尾!!」審神者逢人炫耀。

「我在一旁觀戰,看得一清二楚,但是主....你會想對上頭的人使出搔癢攻擊嗎?」冷靜的回應,藥研永遠如此一針見血。





第十二把 小國廣


漂亮的藍眼睛在夜色中蒸騰,散發出詭譎的光芒,
人影忽地翻身躍下,敵軍在發出哀鳴前,已然身首異處。


在靜謐的盛夏夜,蛙和螽斯都被沉重的殺氣壓的悄然無聲。

萬籟俱寂。

汗濕的脖子黏著被露水打溼的長髮,大氣也不敢喘地,頭腦被恐懼俘虜,
劇烈的心臟跳動聲警告著自己,這是戰場...這是戰場...
審神者五感被迫大關,只剩直覺可以相信,
耳朵依稀猜出敵軍呼嘯而過的暴戾之氣,

剛才,跟清光和國廣走散了。

倏地,背後寒毛直起,審神者聞到自己恐懼的味道,夏天是死亡的季節...


「主啊!!你怎麼亂跑!」背後傳來小國廣氣急敗壞的責備,他的本體尚淌著敵人的鮮血,被不著痕跡的甩乾淨。

「主是大笨蛋!!」清光淚眼汪汪,哇啦哇啦的迎面跑來,整個人朝審神者的胸口用力撞。

-----------
「所以阿,小國廣真的超可靠的,如果不是他,阿魯基我今天就不會坐在這裡跟你們話家常了耶!!」新選組五刀跟審神者窩在大廳的一角話當年勇。

「當年鬼之副長的佩刀不是當假的啊!但是自從和泉守來了之後,大概被傳染傻氣,徹底成為咖內桑笨蛋了啦!」清光惋惜。

「我是咖內桑的搭檔兼助手啊!」

「是是是~知道了啦!」審神者彈了彈小國廣的額頭,
再大力踹了和泉守一腳,用比常人高出三倍的腳力。





第十三把 青江江


「喂青江江,陪我出一趟遠門。」審神者如是說道。

「喔呀~只有我們兩人嗎?」青江若有所思的歪頭輕笑,「莫名的好興奮呀~」

花了五個小時沿著"日本最後清流"騎車而下,不因下雨為忤、異常興奮的審神者;
吵著要喝遍高知美酒、越喝卻不顯醉意,眼睛反而越明亮的審神者;
被颱風困在小民宿裡哪裡都不能去、笑喊著「颱風真好啊~」的審神者;

一路下來,青江覺得心好累。
騎腳踏車好累、下雨身體感覺都要生鏽了好累、每次喝酒都率先醉倒顏面盡失好累...。

「說來說去你幹嘛一定要帶著我上天下地的,好想在本丸打滾曬太陽阿~」青江怨聲載道。

「想不到青江這麼不經操,晚上怎麼辦呀?」審神者瞇起眼睛大肆地嘲笑了一番。

「......」青江已經累到懶得開黃腔、懶得為自己平反了。

「為什麼帶你來?恩...為了那個。」遙指前方一座巍峨峨的小城。

「咦!!?」

「因為我想到你之前待的地方看看嘛~我們在這裡暫時分手吧,哪~行李盤纏收好,這是旅費。」一大包東西被塞進青江懷裡。「呆愣甚麼呀?你自己之前說想出門去修行的!」

「原來是這麼回事啊?」青江突然覺得有點感動。

「路上小心,我回家了。」審神者緊緊抱著青江,摸摸他的髮。
「要成為一個好男人啊!」

----------
戰場上的喧囂、血氣和殺意讓青江越砍越興奮,恣意享受戰鬥時,意外聽見審神者的怒吼。

「青江江你身上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是誰!!!!!!!!」

哀呀一不小心開真劍了。





第十四把 鳴狐


「據說狐狸喜歡吃油豆腐,這是真的嗎?」
鳴狐點點頭。

「那你喜歡吃嗎?」
鳴狐再點頭。

「鳴狐最喜歡的食物是不是油豆腐?」
鳴狐用力點頭。

「我們走吧。」審神者拉著鳴狐踱出本丸。

某家人聲鼎沸的店家內,鳴狐和審神者對坐。
似乎是名聲極好的店呀?為了這兩個位子,兩人排了半個小時的隊,鳴狐好奇地環顧四周。

「吃吧吃吧!冷了就不好了,這是油豆腐細粉喔!」審神者催促,
「話說吃這個,湯汁很容易亂噴啊!鳴狐要不要把面罩拿下來?」審神者用談論天氣般的口吻補充。

「原來最終目的是這個啊?」鳴狐心想,有點哭笑不得。
肩上的小狐狸開口了:「這麼多人,鳴狐會害羞的...」
「面罩弄髒了...再洗就好。」鳴狐難得出聲。

「失敗了啊?」審神者也不逼他,只是有些懊惱的微笑。


當晚,審神者在鳴狐房裡好生相勸,粟田口家的大家長一期一振在院子努力風乾沾滿湯汁的面罩。





第十五把 被被國廣


做了一個夢。算是個R18的夢,該避開的人避開。(苕:反白可以看夢境內容,聽說是真的做了這個夢…)

應徵一個專門舉辦國際大型會議的公司,員工們被關在一個華麗的飯店,每天安排各會議室的進程,對,就像是華麗的鳥籠一般令人窒息。尤其是那個笑裡藏刀的老闆,苛政猛虎,在約滿前不可離開飯店,對外連絡管道通數被沒收,高壓的管理讓大家暗地裡已是民怨沸騰。

這天外表溫文儒雅,切開是黑的那位猛虎,說是要犒賞大家,把員工集合到飯店某間高級餐廳。
「大家(舉杯)!盡情地享受!盡情享用美食吧!」猛虎如是說。

才吃了一口,每人均露出疑惑不解的微妙表情。

「忘了跟大家報備,今天的主餐是人肉喲~就是那些昨天跟我頂嘴的人。」猛虎愉悅的補充,露出心曠神怡的帥氣微笑。「BTW,不吃完視為對我的反抗,一率殺!」

有好幾人倏地站起來破口大罵,立刻被飛來的餐刀捅進肚子。其餘看得膽戰心驚,只得忍恨含悲,無限艱難的一口、一口、一口把昔日同事吞下肚。

樓頂花園舉辦著夜晚的宴會,觥籌交錯,達官顯要們各個前來阿諛。為彰顯自己的謙卑憐下,猛虎要求員工每人分享工作的心路歷程,以及猛虎做的好事。

看著肚子破了大洞、再不就醫恐怕回天乏術得夥伴,眾人藏起含恨的雙眼,織出漬著蜜的謊言。

絞盡腦汁尋找脫生的方法。...好想走...好想離開...誰來救救我們?

從暗處閃出一個身影,語氣低沉穩重:「你們從這裡逃走,放心,下面有我接應的夥伴,我去對付壞人。」

「保鑣們有槍啊!你一個人手無寸鐵的,如何是好?」

冷光一閃,出鞘的刀刃反射著一雙漂亮的綠色眼睛,「我的披風可以藏武器。」

「是你!!?」

「快走!」綠色眼睛的主人喝的一聲躍起。




「嗚阿阿阿阿!!被被~被被!!猛虎#$%$%#好恐怖!」審神者粗魯的拉開山佬切國廣的房門,撲到尚在賴床的房間主人身上,發出意義不明的叫喊。

睡眼惺忪,山佬切國廣心情惡劣的扒開審神者,埋頭打算繼續賴床,卻聽到細細的啜泣聲,不禁有些心軟。

「做惡夢了?」姑且問一下。

「嗯嗯對!」吸吸鼻子,「多謝相救。」紅著充滿孺慕之情的眼,一瞬也不瞬地死盯著山佬切國廣。

有點困惑自己到底怎麼在惡夢中解救審神者,「在你的夢裡,我...」

「很帥!」審神者接口。

「身為仿品的我?」語氣驚訝。

「甚麼仿品不仿品,我快死掉時,什麼真品都沒出現,只有你....只有你!」哀哀悲泣。
「被被帥氣萬千、豪氣干雲、一夫當關萬夫莫敵、大破敵軍的鴻門宴!」慷慨激昂的補充。

「呃...多謝...。」被搞得更糊塗了,再加上剛起床意識矇矓無法思考,總之先道個謝敷衍一下。

「呃...我想繼續睡一下,你...」被依賴感覺有點不好意思,腦子沉甸甸的,索性蒙頭打算繼續大睡一場,

「我也要,被噩夢搞得睡不好。」自動拿出房間櫥櫃內備用的棉被,審神者就地躺下。



不知從何吐槽起,山佬切國廣只好憑著意志力讓自己陷入沉睡。






第十六把 獅子王

一個身影在廚房庸庸碌碌的奔走。

「我要賭上爺爺的名聲!!」面對著滿是白煙的廚房,獅子王握拳、大有一股 "要拚了~" 的氣勢。

「如果獅子王炒的菜燒焦,你爺爺的名聲也就跟著燒焦,然後咻的~灰飛煙滅~」審神神趁火打劫、涼涼的說。

今天輪到獅子王當番煮早餐,審神者懷著幸災樂禍的心情,特意起了個大早來廚房以幫忙之名、行搗亂之實。

「主~不要坐著看,快來幫忙啊!」獅子王手忙腳亂。

意思意思喬了喬爐火和鍋子,審神者敷衍的繼續坐下,隔岸觀火般的發號施令,
「左邊的爐子快煮乾了喔!那邊的飯鍋滾出水來了,獅子王,你是不是加太多水了啊?」

獅子王覺得這比面對千軍萬馬還累人,沒良心的審神者倒是覺得欣賞了一齣好戲,

「主!!」彷彿看到獅子王的靈魂在哭泣,審神者終於起身幫忙補救:把湯的爐火轉小慢燉、把白飯煮成稀飯,再麻力的切好配菜。

「啊...這鍋菜來不及搶救、真的燒焦了....爺爺....對不起...」獅子王沮喪地低頭。看獅子王難過成這樣、審神者自己也有點自責。

「再炒一鍋吧?我一起來幫忙,然後,把這鍋焦的夥屍滅跡,就沒人知道你家爺爺的名聲被你糟蹋了。」語罷起身,捧著一鍋黑糊糊的東西走到獅子王右側,「乖~嘴巴張開~」審神者用餵嬰兒吃飯的語氣說。

「耶?不會要我吃掉吧??」獅子王內心發抖。下一秒,肩膀上的鵺張開血盆大口,讓審神者把一鍋黑歷史全數倒進。

「乖孩子!!」審神者搔著鵺的下巴,「我之前都偷偷把胡蘿蔔挑出來讓小鵺吃掉!」審神者寵溺的看著享受下巴搔癢的鵺。

「你們也太熟了吧?竟然還幫他取小名....話說不要挑食啊!」獅子王嘟囊。





第十七把 陸奧

「主竟然帶著青江去高知...不一起帶上我...」陸奧覺得異常委屈,哭喪著臉小聲抱怨。

「正確來說是經過而已....我們目的地是丸龜啊...」審神者愈想愈覺得對不起陸奧,「雖然知道你可以自己去...但是...對不起!」發自內心的道歉。

自家本丸採放任主義,審神者從沒有限制自家刀的自由,想去哪裡就自己去,只要報備一聲、並保證自己的安危就好。畢竟都化為人形、再像物品一樣限制他們、怎麼樣都說不過去。

看著陸奧泫然欲泣的臉,審神者心很痛。
每隻刀都會牽掛故土,正如每個人都會懷念家鄉的月亮,本丸畢竟沒有龍馬家鄉水天一色的美景、聽不到夜晚波濤怒吼、海風颯颯。想起陸奧夏天總會吵著去海邊玩,這是否也能連結到陸奧對家鄉的渴望、對前主的思念?

陸奧整張臉埋進自己蜷曲的膝蓋裡,這景象一再刺痛審神者的心。

爬道陸奧前面,審神者一把把陸奧抓進懷裡,「對不起、對不起....下次一定有機會讓你回家鄉,我保證!」

「可是我想要主跟我一起去,有好多方想跟主介紹,那裏滿滿都是龍馬跟我的回憶,我全部都想跟主分享。」陸奧吸吸鼻子。

從不輕易做出承諾的審神者,慎重地伸出右手小指,「在我的家鄉,兩個人做出約定時,是不需要吞針的,最為替代,我們用大拇指蓋章,一旦畫了押,就是一生一世的約定!」

「我答應你,將來一定會陪你一起去!」

------------

漫無目的的在高知玩了三天,瘋狂的往山裡跑、就是沒去當年龍馬眺望太平洋的海邊。

沒有留言:

張貼留言